第八章:剝下正經皮的大哥(H)

 

  何知冬當然知道,他那麽疼何稚,何稚想要甚麼,他就給他。所以下一刻,龜頭就頂到那處柔嫩的軟肉。

 

  「嗚啊--」何稚當即就哭了,儘管何知冬知道這是帶給他快感所以才落淚的,但還是不禁有些捨不得,低頭溫柔的吮去弟弟臉頰上的淚水。

 

  但於此同時,下半身卻是一點不落地、狠狠操著那塊軟肉。

 

  「啊--」何稚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尖叫出聲,他緊緊抱著哥哥這塊唯一的浮木,卻又不曉得正是這塊浮木在狠狠的操弄著自己,把自己帶進人間最醜惡的地獄。

 

  終於,就連最正經嚴肅的何知冬都忍不住要剝下自己那張只對著他人的臉皮,用最最邪惡狠毒的方式佔有自己的親生弟弟。

 

  何知冬低下頭,親密的在何稚的耳邊喃喃訴說著,「親愛的小稚,你是屬於我的,只能是屬於我的……」

 

  等他掌控了何家的權力,他就把何稚藏在誰也看不到的地方……

 

  小孩都有模仿大人講話的習慣,自閉症的何稚就像還沒長大的小孩一樣,斷斷續續地、喃喃複誦著哥哥說的話語。

 

  「哥哥……屬於……」

 

  「對,大哥屬於小稚,小稚也屬於大哥。」他親密地說出了晦暗的發言,「來,跟著大哥念一遍……小稚,屬於,大哥。」

 

  他慢慢的念,好像這樣念著念著就能成了既定事實一般。但本來也就是既定事實,只是何稚不僅僅屬於他。

 

  「小稚……屬於……大哥……啊啊!」話剛唸完就被何知冬兇猛的頂撞給撞得破碎,他用力的操弄著自己最小的弟弟,相差五歲的他們有著體格上的絕對差距,一米六的身體與一米八五的身體明明就相差不小,偏偏遠遠看來還能看出幾分協調的感覺。

 

  他就這樣把何稚壟罩在懷裡,一下一下的操著何稚的敏感點,那塊肉真是軟得要命,讓人恨不得頂在上面操得何稚乾脆死在他懷裡算了,但又捨不得,畢竟這可是他唯一的小弟,只好一下下慢慢頂弄著何稚的敏感點,在太過刺激的時候錯開來去頂其他不那麽敏感但也極其柔軟的蚌肉。

 

  但這樣一來對何稚而言反而更像是折磨了。

 

  每當快要抵達高潮的時候就會被錯開來,在習慣輕柔的頂弄之後又會去操那塊敏感至極的肉,他環住大哥的脖頸,輕輕學著爸爸剛剛說的話,「操……那裡……」

 

  何知冬愣了一下,藍色的眼睛深得都快要變成黑色。

 

  他們兄弟兩人都隨了母親的長相,都是金髮藍眼,只有弟弟不知為何一點母親的長相都沒有遺傳到,反而是繼承了爸爸的黑髮黑眼,還有自己別具一格的清秀容貌。

 

  何知冬終於忍不住剝開自己正經嚴肅的那張皮,操著何稚的力度又大又狠,還次次都頂著何稚敏感的前列腺,不管馬上就變卦喊著「不要不要」的何稚,先操到自己心滿意足。畢竟他也是個忍耐許久的野獸,終於開葷的這一天還想要他多正人君子?想都別想。

 

  何知冬操著何稚,抽出的每一下都會帶進水流,抽進的每一下都會擠出水來,何稚終於忍不住要射精的時候,卻被何知冬一把抓著陰莖。

 

  「一起。」他言簡意賅地說,末了又補充。

 

  「一起高潮,一起射精,一起下地獄。」

 

  不管到哪裡,我都會帶著你一起。所以不用害怕。

 

  最值得害怕的人與不懂得害怕的人,兩個人盡情交纏著,在水裡做愛,何知冬知道自己的極限也快到了,為了小弟他硬生生忍了三年,至今也不過是個處子之身,還妄想他憋得跟父親一樣彷彿能操到地久天長。

 

  但他以正常標準來說已經足夠持久,只是硬生生憋著射精的欲望在何稚體內衝刺。

 

  直到何稚的手不知道甚麼時候伸出,摸到兩個人的交合處,還喃喃念著,「好大……」

 

  何知冬知道何稚的意思,這個他已經習慣的大傢伙此時不是在他嘴裡、也不是在他手裡,更不是抵著他白嫩的皮膚的每一處射精,而是在他的體內賜予他還不能理解的過於刺激的快樂。

 

  但弟弟這句話對他而言本身就具有一定的殺傷力,他抿著嘴,悶哼一聲,鬆開握著何稚陰莖的手,兩個人同時射精了。

 

  廁所外的弟弟彷彿掐準了時間,慢悠悠地說,「大哥,請記得清理乾淨再交給我啊。」

 

  ……該死的毛躁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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