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錯又是我,我來還債了——老福特四百粉賀文吧好像(雖然現在都七百了)

※夏伏R18

※我流式寫法

 

 

 

  他不討厭正論,儘管後來走上那條與旁人不同的路,他也並不討厭正論。

 

  他只是討厭命。

 

 

 

  伏黑惠看見一個奇怪的男人,穿著袈裟留著長長的頭髮,紫色的丹鳳眼裡光華流轉,皮膚很白,整個人散發著安靜又溫和的氛圍,他只是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就有許多人向他搭話。他帶著微笑婉拒接二連三的邀請,伏黑惠卻直覺他的心情並不好。

 

  那肯定是個溫柔的人。

 

  他踢著石頭走在路上,已經很久沒有人接他回去,他早就習慣孤單的生活,有津美紀就已經足夠。須臾變換的人生裡他只需要這一個亙久不變的存在。這裡是回去必經的路,三天後伏黑惠看見男人躺在椅子上,他有荒謬而不合理的猜測,快步走過去。

 

  他還不是那個秉持著要不平等地拯救他人的伏黑惠,受到世間的冷待,對他人卻並不漠不關心,總是這樣的,他的利刃只想刺穿討厭他的人。

 

  他推了推男人,對方緩慢而遲鈍地睜開紫色的眼睛。

 

  你還好嗎?他問,語氣糅雜了冷靜與擔心。

 

  夏油傑認識這個人,在很久以前,久得不能算是這世界的事情時,他是知道這個人的,哪怕他並沒有真正見過他,也能從與其父親相似的長相裡知道這個人的身份。他知道之後的故事,比任何人都知道一切應當如何發展。

 

  他要叛變,悟會認識男孩。悟殺了他。他被取代。澀谷事變。諸如此類,等等等等,所有的事件邏輯他都瞭若指掌,但他拒絕讓這個故事再度成立。

 

  他對男孩露出溫柔的笑,「謝謝你,我叫夏油傑,你呢?」

 

 

 

  他很快與男人熟悉,男人比他見過的所有大人——不負責任的父親,學校的老師,或者任何一個大人都要更穩重,更溫和,是他憧憬的樣子。

 

  男人沒有常去的地方,總是待在公園,像是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罩子看著這個世界,帶著溫和而虛無飄渺的笑,他偶爾會覺得男人像是要就此消失。或許真是如此也說不定,人總有一天會消失,以各種方式,稀鬆平常,或者稀奇古怪,被世界抹去他存在的所有影子。

 

  伏黑惠慢慢喜歡上叫做夏油傑的男人,一個小孩對喜歡是模糊的概念與定義;但男人對喜歡的形式則十分熟稔,他同樣喜歡伏黑惠的安靜貼心,帶著之前所有美化過的模糊的印象組成了他面前的男孩,他不確定自己喜歡的是現在眼前的男孩還是過往那個拯救了悟的男孩。

 

  但無所謂,現在這個人是來拯救他的。

 

  男人一點點引導男孩喜歡上自己,交換甜蜜而黏稠的親吻,擁抱,撫摸,他高估自己的耐心,最終在十三歲那一年打破所有的規矩。

 

  他沒有叛變,但也並不順從,成為游離於咒術師之外的人群,但也並不屬於詛咒師,帶走菜菜子和美美子以後交給相關的機構,殺死伏黑甚爾的悟知道他認識惠以後便將男孩交給他,所有故事顛倒錯亂,而他心滿意足享受唯一的成果。

 

  還沒長大的男孩在他身下溢出黏膩的呻吟,柔軟的身體可以承受各式各樣的姿勢——但他仍舊鍾愛將他抱在懷裡,看著那雙裝著大海的眼睛如今只裝著他一個人,他把男孩弄得一塌糊塗,相連的交合處發出碰撞的水聲。

 

  誰知道他自以為攪亂的命運會不會也是另一種命運?但無所謂,他不在意。

 

  他低下頭親吻男孩軟而甜的唇瓣,舌尖探入之後模擬性交的方式在口腔中抽插,掃過敏感的上顎,男孩就會發出他喜歡的聲音。長期吞噬詛咒對味覺產生嚴重的影響,光是吸吮著對方口腔裡的液體就足夠甜蜜。他抬眼去看,深藍色的天空已經濕漉漉的,像是隨時都要下起雨來。他的掌心撫過每一個敏感的曲線與腰窩,未來還有很長的時間,他能慢慢享用他的果實。他的救贖。

 

  混亂的命運無所謂,噁心的詛咒也無所謂。死過一次的人早就甚麼也不在乎了。

 

  只要找到那一個,能讓他在這個世界裡發自內心笑出來的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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