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甚惠,童車,R18

※ 白色情人節賀文

 

1

 

  live to evil.

 

  活著即是邪惡。

 

  這句饒口的英文是那個混蛋的英文老師五條悟常講的一句話。英文很難構成回文,加上這句話的意含似乎對於飽經風霜卻依舊俊美的男人而言有深遠意義,伏黑惠並不懂得那麼多,十二歲的男孩還並不能理解生存與邪惡的本質,更遑論將生存與邪惡攪和在一起,為沈重的它們輕而易舉地畫下等號。

 

  他做不到。卻早已沉淪。

 

2

 

  被伏黑甚爾壓在床上操得嗚嗚哭泣時,伏黑惠的腦子裡也全都是五條悟的樣子,他喜歡他銀白色的頭髮,像月光反射下雪地照出來的樣子,喜歡他像是玻璃珠一樣乾淨剔透的藍色眼睛,而不是眼前這個一片漆黑都要把人沈進去的,深淵似的黑色頭髮與眼睛。

 

  十二歲的男孩畢竟還是太好懂了,伏黑甚爾看著伏黑惠,眉眼冷淡裡帶著嘲弄,他笑了起來,「又在想那個老師?這麼喜歡他?」

 

  粗大的性器碾磨過男孩的後穴,習慣性愛的身體讓他早就能從男人的操幹之中得趣。事實上,他比射精還要早的體會到了用後穴高潮的感覺,直到現在也還時不時會在做愛時被操到射出尿來,讓男孩羞恥得漲紅臉,他的父親則會愉悅地瞇起眼睛。

 

  他太喜歡這個孩子了,這個喜歡甚至用「愛」都不足以形容,愛這個字過於蒼白也過於無用了。妻子死去以後他們相依為命,他本就應該是他的——他們應該是比亞當與夏娃更親近的關係,是比他與他的肋骨更重要的存在。

 

  他壓著男孩的腰部,瘦弱的男孩身體曲線分明,能明顯摸到骨骼,他壓著深深陷進去的腰窩,用力操弄著敏感脆弱的兒童。

 

  伏黑惠在快感與微弱的痛楚裡溼潤了眼眶。

 

  ——這是愛嗎?為甚麼這麼奇怪,像生命一樣啊。

 

3

 

  男人在他體內射精的時候,伏黑惠已經滿臉都是眼淚了。

 

  伏黑甚爾舔掉他臉上的淚水,他並不對他的兒子抱有心疼——這種情緒早在多年前出生時就根本沒被他帶到這個世界上來,更何況伏黑惠本就該屬於伏黑甚爾,沒有任何理由,他心裡屬於那個白髮男人的位置總有一天會讓了出來,讓他奪走他所有的一切地位。

 

  他只是不想從他的臉上看見眼淚。即便伏黑惠再怎麼少笑,他也不應該是落淚的。

 

  伏黑甚爾說不上來為甚麼「不應該」,他只是覺得自己不想看見伏黑惠哭。僅此而已,他抱著伏黑惠,勃起的陰莖抵著敏感又脆弱的腺體射精,腸道的高溫顯得精液並不燙,微涼的液體射在敏感的軟肉上帶來難以想像的刺激。

 

  至少伏黑惠直到現在也依舊難以習慣。他抬起頭,頸部的美麗線條像是瀕死的天鵝,伏黑甚爾壓上去,親吻,啃咬在天鵝的頸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這麼髒,他還會喜歡你嗎?」

 

  伏黑甚爾在伏黑惠耳邊吐出惡劣的低語,伏黑惠沒有說話,嗚咽聲趨近於零,身體上的高潮與心靈上的絕望矛盾地讓他要瘋了,總是這樣。他終於明白。

 

  生存即是邪惡,他們生來即背負著沈重的罪惡,他尤其是。

 

  他是罪大惡極的怪物啊。

 

4

 

  「啊——這不是惠嗎?」帶著墨鏡的英文老師走過,在看見伏黑惠時用誇張的語調打招呼並給了伏黑惠一個擁抱。

 

  五條悟與伏黑甚爾不知為何在伏黑惠六歲時就認識了,但一直處在一種微妙的,像是敵對又像是知己之間的關係,一直到伏黑惠升上初中,才發現五條悟就是他們的英文老師。

 

  或許還有些別的甚麼,但那不是伏黑惠知道的世界。他沒有說話,伏黑惠遮得嚴嚴實實的吻痕被眼尖的五條悟發現,對方卻沒有說話,只是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live to evil.」

 

  「我明白了。」

 

  五條悟不懂伏黑惠為甚麼說出這句話,他愣了一下,看著男孩深邃如大海一樣的眼,那裡承載了最沈重的生命與最溫柔的罪惡。

 

  「live to evil.」他又重複了一次,眼裡的光漸漸熄滅下去,「我明白了。」

 

完。

 

 

不太確定是要用to還是is,to也是有等於的意思,但不知道能不能這樣用。有英文好的小天使歡迎解答。祝福大家白色情人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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