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er(海洋)

 

  時間像從指尖滴下的水,嚥下的詛咒提醒著夏油傑時間的流動,他沒有走上詛咒師的路途,而是觀察著另一名有著無限潛能的詛咒師。伏黑惠。

 

  七年過去了,十二歲的男孩可以獨自祓除一級以及其以下的詛咒,是堪稱天才的級別。夏油傑偶爾抽空教伏黑惠一些簡單的體術,看一株嫩芽在自己手中發展得更加堅韌讓人心滿意足。

 

  但是是從甚麼時候,這種心情開始變質的呢?

 

  他不再只想要看著伏黑惠長大,想侵入他的生活,想擁抱與他相比極其嬌小的身軀,想佔有他,親吻他甚至進入他。

 

  說完全沒有因為自己的欲望而被嚇到是不可能的,但也就僅僅只有「被嚇到」而已,跟五條悟刻意的惡作劇帶來的驚嚇感其實並沒有差別。噢,咒術師都是瘋子。他當然也不例外。

 

  於是夏油傑在某次伏黑惠祓除詛咒以後,利用伏黑惠對他的信任將他迷暈,把他帶到了旅館,這裡氣氛溫馨,舒適,床舖柔軟,深藍色的牆像大海一樣,像伏黑惠的眼睛一樣。最重要的是,隔音效果良好。當然,他相信他不會將伏黑惠弄痛,但無論是痛的或是舒服的,夏油傑都不想讓其他人聽見伏黑惠的聲音。

 

  「惠。」他晃了晃伏黑惠,溫柔的聲音並沒有喚醒被下了迷藥的伏黑惠,他拉開伏黑惠的衣服,介於男孩與少年之間的伏黑惠皮膚白皙,身上還沒有甚麼肌肉,這也代表他還擁有無限的可能性,現在,現在,所有的可能性都握在他的手中。

 

  夏油傑終於忍不住笑彎了眼,撿回美美子與菜菜子的時候都沒有這麼高興——他試圖將美美子與菜菜子訓練成第二個伏黑惠,但發現不可能。誰也不可能成為第二個伏黑惠。惠就是惠。

 

  光在那雙紫色的狐狸眼裡流轉,他低下頭,長長的髮絲落在伏黑惠身上,莫名有種將露未露的曖昧,他解開自己的髮、衣服或者其他些甚麼,以及伏黑惠的,直到兩人全身赤裸,明顯的體型差讓他看起來就像是在誘拐並迷奸兒童——喔不,事實的確就是如此。

 

  他的親吻落在伏黑惠身上,大手撫過白皙的皮膚,去逗弄褻玩上面兩顆粉嫩的茱萸,他所有地方都還小小的,都還沒有長開,他甚至可能還沒夢遺過,還沒射精過,而他就要奪走他的純潔,他乾淨無暇的身體。

 

  一這樣想著,就完全無法控制的興奮起來了呢。夏油傑露出溫柔的微笑,指尖伸到伏黑惠的後穴處,用簡單的術式清潔了一下,然後替他擴張。

 

  出乎他的意料,男孩的體內柔軟且溼熱——即使被許多女性告白過,夏油傑始終都是笑瞇瞇的拒絕別人,能夠勾起他對於「人類」的欲望的人,如今只剩下伏黑惠一個了。

 

  夏油傑環視周圍,一片深藍色的大海。他們即將在彷彿海洋的房間裡做愛。夏油傑心滿意足,指尖摳挖到某一處的時候聽見男孩的嗚咽就更興奮了,下半身那與身高成正比的龐然大物興致勃勃的勃起,要是被看到肯定會嚇一大跳的吧。夏油傑想,幸好伏黑惠現在甚麼意識都沒有,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

 

  白皙柔嫩的皮膚被撫摸著,帶著繭的手很快讓柔嫩的皮膚帶上一層淺淺的粉紅,看起來誘人採擷。

 

  唯一的缺點就是太瘦了,沒有足夠的營養讓伏黑惠的鎖骨明顯得讓人幾乎有些擔心,夏油傑想,之後無論如何都要讓伏黑惠接受他的資助……一邊這樣想著,一邊低頭咬了咬伏黑惠的鎖骨。皮膚彷彿下一刻就要化開來了,他多想用力咬碎這個人吞下。可是他捨不得,世界上只有這一個,他還懷有興趣的人類了。

 

  伏黑惠的皮膚太白了,很快留下了大概需要幾天才能恢復的紅痕。

 

  另一隻在伏黑惠的體內擴張的指尖就更囂張了,不停摩挲著敏感的軟肉,直到感覺男孩快醒過來了,他就拔出手指,換成自己碩大的陰莖,一下猛地插進去,硬生生把男孩從強烈的快感與痛感中逼醒。

 

  伏黑惠是哭著醒來的,體內的飽脹感讓他下意識以為自己就在家裡,被那個一點也沒有同情心跟良心的傢伙操弄,他推了推面前的人,聲音像是被雨淋過的潮濕,「伏黑甚、爸爸……不要這樣……」

 

  這一句話讓夏油傑經受到此生最大的打擊跟挫折,還有驚愕。

 

  「伏黑甚爾?他也會對你做這種事情嗎?」他挺動著腰身,總是帶著和煦的笑的眉眼裡是難得的嚴肅,伏黑甚爾那個混蛋,竟然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嗎!

 

  但伏黑惠給他的反應卻出乎他的意料。

 

  伏黑惠伸出腳,環住他的腰身,讓自己能吞得更深一點,明明動作是淫靡得不行的,但語氣卻又天真純然的讓人咬牙切齒。

 

  「是這種事嗎……?我也、不知道……這是甚麼……嗚啊、好深——」

 

  甚麼也不知道的男孩與甚麼都知道的男人。夏油傑在選擇要不要告訴伏黑惠「這是不對的事情」中搖擺不定,但如果說了,他同時也是那個做了不對的事情的人,那麼,他不就成了「共犯」了嗎?

 

  他低下頭,低低地親吻著伏黑惠。

 

  「甚麼事也沒有。」

 

  伏黑惠看著夏油傑,海洋似的眼睛讓夏油傑覺得自己彷彿下一刻就會真的溺斃在那雙眼睛裡,他低下頭吻著伏黑惠的唇瓣,舌尖掃過敏感的上顎,下半身用力頂撞著伏黑惠敏感又柔軟的嫩肉,感受少年被迫發出的甜膩的嗚咽與呻吟聲。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他想,讓自己在那雙眼睛裡溺斃。

 

  而伏黑惠在滿溢著的快感裡得到連射精都還無法達到的高潮——這被稱之為乾性高潮,而他已經足夠習慣——他小小聲的尖叫了一聲,朦朧的記憶在徬徨中回到去年的冬天,回到那個他才剛滿十二歲沒多久的那個晚上。

 

待續。

arrow
arrow

    靡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