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私 まだまだ愛してみせる(3)(我還可以繼續愛給你看呢)(H)

  既然沒關係的話就可以繼續了吧?這樣想著的黃瀨涼太,理所當然的把安井南乳尖的紅莓含入了口中,用力吸吮了一下。

  「嗚!」

  安井南發出了可憐兮兮的叫聲了呢。但在遊戲裡面已經做過了、並且做得比這更加過份的黃瀨涼太理所當然地忽視了安井南的呻吟,輕輕啃咬著粉嫩的乳頭,舌頭舔舐過深紅色的乳暈,直到安井南眨著水汪汪的眼睛叫黃瀨涼太的名字,他才鬆開嘴。

  「小安井真是狡猾呢。」

  黃瀨涼太做賊的喊抓賊,抿著嘴無辜地說。

  「我……哪有……」安井南語氣軟軟的抗議著。

  「發出這麼可愛的聲音叫我的名字,怎麽想都是想要我好好疼愛你吧。」黃瀨涼太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實的身軀。

  才不是呢。這樣想著的安井南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只能看著黃瀨涼太壓上來,繼續輕柔地啄吻著她的身體。從右乳換成了左乳,然後往下,舔舐安井南白白嫩嫩的肚皮,安井南怕癢似的發出了呻吟,黃瀨涼太抽空回覆了一句。

  「不會放開你了喔,不管再怎麽柔軟的呼喚著我的名字,都絕對不會再放開了喔。」

  黃瀨涼太幾乎可以說是溫柔的說出了這句話,舌尖往下去舔舐著安井南的雙腿中間,直到舔到了一點點濕漉漉的花蜜,就不再留戀的往下舔著敏感的大腿內側。

  雖然說是同樣敏感,但是畢竟跟直接舔舐柔軟的花唇有所不同,安井南忍不住覺得有點空虛,雙腿夾住了黃瀨涼太的頭,也不知道自己是想要拒絕還是想要更多。黃瀨涼太自顧自的舔舐著雙腿內側,左右輪換著舔,從安井南的花唇處溢出的液體已經沾濕了那張俊秀的臉頰,要是安井南看到話肯定會羞赧到不行吧。

  黃瀨涼太這麼想著,聽見了安井南柔軟的呻吟聲終於再次呼喚著他的名字。

  「黃瀨君……嗚……」

  就像黃瀨涼太說的一樣,不管再怎麽柔軟的呼喚著他的名字,都絕對不會再放開了。但在此之外的其他請求,他都可以考慮聽聽看。所以他抬起頭,露出濕漉漉的臉龐。

  「怎麽了嗎?」

  看見黃瀨臉上濕漉漉的,就知道一定是被自己流出去的花蜜沾濕了臉頰,安井南紅著臉,但還是忍不住身體內部的搔癢,跟黃瀨涼太撒嬌似地說,「裡面……」

  但還是因為太過羞澀說不出口。畢竟是現實中,有太多會讓她羞澀的事情了。黃瀨涼太也想要去體諒安井南,但卻還是惡質的開口。

  「是花穴想要被舔嗎?」

  「……嗯……」安井南紅著臉頰,黃瀨涼太熾熱的視線幾乎都要把她燒穿。

  「既然說不出口的話,就掰開給我看吧,吶,小安井?」黃瀨涼太笑瞇瞇地說,安井南在「說出口」跟「掰開來」之間選擇,無論那一個都難為情到極點,但果然,果然還是說出口更破廉恥吧……

  她伸出手,顫巍巍的張開大腿後,細嫩的指尖掰開同樣細嫩的蚌肉,露出最為甜美的內部。

  黃瀨涼太伸出舌頭舔舐著安井南露出來的甜蜜的花瓣,伸出舌頭把那一小塊蚌肉含在嘴裡用力吸吮。

  「不、嗚、嗚啊--」安井南發出了甘美的叫聲。明明說著「不」但是舒服得眼淚都不停落下了。

  黃瀨涼太也忍耐不了多久了,舔舐了半晌之後就抬起身,一點一點地把自己的欲望壓入安井南的花穴裡,肉刃一點點擠入緊致的花穴,柔軟又溼潤的甬道緊緊含吮著他的分身,黃瀨涼太白皙的俊臉上因為忍耐而積蓄了一點汗珠。

  安井南已經只能發出呻吟聲和黃瀨涼太的名字了。

  「黃、黃瀨君……」她斷斷續續地說,「可以、動了……」

  黃瀨涼太才一點一點慢慢開始動作,一下一下越來越深,本來就柔軟的水床在黃瀨涼太的動作之下,每一次都彷彿陷進軟綿綿的棉花糖裡,黃瀨涼太的陰莖在某種角度下會進的極其深入,就像現在一樣,堪堪要頂到子宮口。

  安井南想起黃瀨涼太在遊戲裡做的事情,紅著臉說「不要」。

  像是心有靈犀似地,黃瀨涼太愈發深入,直到頂到敏感的子宮口,那裡肉嘟嘟的,因為上次被赤司征十郎玩弄的紅腫還沒完全消下去。

  也不知道黃瀨涼太知不知道,總之他頂弄著柔軟敏感的子宮口,一邊跟安井南回顧著上一次做愛--在遊戲裡,他們做愛前他所說的話語。

  「吶吶,我喜歡著小安井喔。」

  黃瀨涼太親吻著安井南的臉頰,即便把自己臉頰上濕漉漉的蜜汁滴到安井南臉上也無所謂,一邊有節奏的律動著一邊說著甜美的話語。

  「不是像喜歡著小黑子他們一樣,跟那種喜歡一點都不一樣。是彷彿要令人生病一樣的、名叫戀愛的喜歡。」

  「戀愛、是戀愛啊。是彷彿要使人生病一樣的,戀愛之情。黃瀨涼太對安井南是這樣的想法喔。」

  是名叫愛情的病症啊。

  「總有一天,想聽見你說出你的故事。然後你就會明白,即使明白了你的過去,知道你是甚麼樣的人,即使如此,還是會喜歡著你。我對你抱持的,就是這樣的感情。」

  黃瀨涼太親吻著安井南,幾乎是卑微地、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著自己的感情,「現在,你明白我的感情了嗎?」

  黃瀨涼太的聲音攙雜著彷彿愉悅又像是悲傷的情緒,安井南並不能很好辨認。

  但她伸出手,撫摸著黃瀨涼太的臉頰,輕聲又溫柔地說,「我明白的喔。」

  「無論我是甚麼樣的人,黃瀨君都對我抱持著戀愛的喜歡。我明白的喔。」

  黃瀨涼太露出了彷彿要哭一樣的笑容,抵著安井南的子宮口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是啊,這就是黃瀨涼太所得到的,名叫做「戀愛」的、無藥可醫的難解病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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