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これ位 当たり前でしょう?(這種程度是理所當然的吧?)

  作為跡部財閥年輕有為的接班人,跡部景吾與其女伴理所當然的接收到了不少的目光與審視。

  從未在人前亮相的安井南這可就招人嫉恨了,憑甚麼一個看起來就普普通通頂多算是有點清秀的少女可以站在跡部景吾身旁?諸多少女們不滿地想,漸漸就有人把腦子動到跡部景吾身上,給跡部景吾積極敬酒的少女可真是多得可怕。

  看跡部景吾一口一口喝著別人敬的酒,一杯高腳杯都空了添上第二杯的時候,安井南就有些慌了,也不顧跡部景吾交給自己的禮儀,上前就幫跡部景吾擋酒。

  畢竟她認為自己還是挺能喝的,吧?

  孰料,剛喝下一口香檳,安井南的眼前就一片花,身體也冒著不正常的熱,安井南依偎進跡部景吾的懷裡,站都站得不太穩,很明顯就是酒的問題。

  跡部景吾扶著少女,一邊想著這幅場景彷彿似曾相識,一邊抿著唇冷厲嚴肅的掃過在場的少女,最後定在給他倒酒的僕人上。

  「我會好好跟伊藤家家主討論一下,為甚麼在他舉辦的宴會上會出現這麼一齣鬧劇。另外,你們的長相我都記得了。」

  他冷淡地說,扶著少女就走出宴會。

  邁出去的步伐又急又快,另外一邊被伊藤家主拎著伊藤千秋接近相親的赤司征十郎只能用眼角餘光目送跡部景吾跟暈暈呼呼的安井南離開宴會廳。

  幸好跡部景吾的私家車一直在外頭等著,跡部景吾抱著安井南上車時安井南已經脫下披肩。不停給自己扇著風。

  「熱……」

  「快,回家!」跡部景吾幾乎是低吼著說,他接受的禮儀教育裡絕對沒有趁人之危這一說,但少女此時的樣子實在是太秀色可餐了。

  白皙的臉頰泛起薄薄的一層粉紅,水汪汪的眼睛濕漉漉的看著他,嘴唇也是、紅得像他最喜歡的玫瑰一樣。深藍色的長裙就像一片星空披在她身上,讓人忍不住遐想撕掉星空以後底下的身軀會是甚麼樣子的。

  肯定也是白得像剛煮過的剝下殼的雞蛋一樣,嫩得要出水,又軟又熱。

  他嚥了一口唾沫,無比清楚自己體內逐漸升騰的欲望一點也不比少女少,下半身蓬勃的欲望也在昭告著這個事實。

  他想要她。

  他喜歡她。一見鍾情的喜歡。跡部景吾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在安井南清醒的時候告白,才能牽手,擁抱,親吻,全壘打。

  但是當少女濕漉漉的水潤潤的眼眸看著他,聲音軟軟地說,「跡部……」。

  那一刻所有做好的心理建設全都在一剎那崩壞了,只想把安井南丟到床上,撕下星空般的禮裙,急匆匆的做完擴張以後插進去,最好操得少女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邊哭邊叫他的名字。

  到這個時候跡部景吾反而越發冷靜了,他低頭看著雙頰紅潤的少女,低低地說。

  「叫我景吾。」

  --像你叫幸村精市時只喚他的名一樣的,叫我的名。

  少女此時也是甚麼也不懂了,少年說甚麼,她就像小孩模仿大人的話語一樣,軟呼呼地說出口。

  「景吾……」

  跡部景吾輕輕地笑了,那是與平常所有笑容都不一樣的,帶著肆恣邪氣的笑。

  甚麼君子倫理,甚麼坐懷不亂,全都滾一邊去吧。

  車子停了下來,跡部景吾抱起安井南就往豪宅走,如他所願,他抱著安井南走進自己的房間,關起門以後把少女輕輕放在自己的床上,關起門後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的衣扣--他向來是這樣的人,越是緊急的時刻就必須越冷靜自持。但也僅僅只是表面上看來的冷靜自持,要他保有柳下惠的精神那怕是一點也做不到。

  但此刻,他還是能做到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的衣扣,脫下衣服與褲子之後露出胯間鼓鼓囊囊的一團,脫下內褲後便露出一根昂然的陰莖。渾身赤裸的他走近安井南的時候彷彿帶著某種具有強大狩獵氣息的野獸。

  安井南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跡部景吾也不著急,慢慢走上前,爬上床,這時候安井南已經退到了床頭,深紅色的如同玫瑰一樣的床舖映襯著穿著星空的少女,他慢慢上前,語氣竟然變得前所未有的溫和。

  「南,過來。」

  安井南試圖後退的動作頓了頓,天性乖巧的她頓了一下之後就乖乖的朝著後退的反方向前進了,因為禮裙的關係只能以一種類似跪姿的方式坐在床上。

  「衣服不舒服,對嗎?」恰好合身的禮服在坐著的時候總會顯得特別緊繃,跡部景吾輕柔地問。

  安井南咀嚼了一下這句話的意思,好半晌之後才理解過來地點點頭。

  「不舒服……」聲音軟軟糯糯的,像某種軟糖。跡部景吾本是不愛吃甜的人,這時卻無比想嘗試看看安井南的味道究竟有多甜。

  肯定是甜得不行,又不會讓人覺得膩味。

  他把安井南禮服背後的拉鍊輕而緩的拉下來,露出一大片光潔的皮膚,突起的肩胛骨與凹陷的腰窩都映入跡部景吾的眼簾。

  就在這時候,安井南不自覺、毫無理由的呻吟了一聲。

  「嗚……」

  跡部景吾還有餘裕問她,「怎麽了?」

  安井南點了點頭,有些睏又有些熱,但她看著跡部景吾,勉強還是知道自己不該在一個男人面前脫光光的,畢竟這又不是遊戲,這可是現實呢。所以她軟呼呼地說。

  「男、男女授受……不親……不親……」

  跡部景吾幾乎都要給她氣笑了,一個都脫光了一個正要脫光,這時候說甚麼男女授受不親?

  「先脫掉。」用幾乎命令的語氣的話少女就不會拒絕他。這點跡部景吾已經隱隱約約察覺到,果不其然少女悶悶地「哦」了一聲後就乖乖巧巧的任由他脫去她的禮服,露出只剩下白色蕾絲內衣跟白色內褲的身體。

  -

  安井南:我再也不喝酒了,擋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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